一拳打在薛佳凝肚子上。
薛佳凝失利,痛的捂住肚子,被何邕揪住头发,一拳又挥在她的脸上,力大如牛,她被打的吐血。
听到观战席的人的嘲讽,不甘心,扭动腰肢,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刀,狠狠割断了头发。
她又迅速挥刀砍向何邕,何邕急忙避开,薛佳凝趁空挡捡起鞭子,挥出几招虚鞭消耗何邕的体力,等何邕力竭,放松警惕,
又挥鞭缠绕在何邕脖子上,让他仰面倒在地上,死死的勒住他,何邕挣扎无果。
薛佳凝语气冰冷的说,“别挣扎了,你输了,何邕。”
最终裁判宣布薛家获胜,赢得满堂喝彩,声音响的要掀开头骨。
“哈哈哈哈,何家主,承让,承让,小女不才,险胜,哈哈。”薛家主得意的冲何家主炫耀。
“老东西!”何家主气的牙痒痒,扇了何邕一巴掌,怒骂,“废物,连个女人都打不过,滚回去闭关!”
何邕羞恼,自觉脸上无光,转身离去,比武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该死,那个臭娘们凭什么能赢我。”何邕回到房间大发脾气。
他身边的一个下人谄媚的说:“公子,别生气了,那娘们不过是仗着您刚刚晋升武者六重,经验不足,侥幸罢了。”
下人坏笑,满脸奸邪:“公子若想出气,奴刚找来一个小宠,包您满意。”
“哦?一般货色本公子可看不上,你可别拿那些烂货来。”何邕嘴上说着看不上,眼神却流露出丝丝欲望。
他吃喝嫖赌都不沾,他好男风,特别是娈童,白白嫩嫩,滋味最好,表面上装着勤奋修炼,天赋俱佳的何大公子,私下最爱玩弄手下人送来的幼童。
不一会儿,下人抬进来一个男孩,他双眼紧闭,精致而稚嫩的脸庞,白嫩的皮肤透露一丝红晕,衣服有的地方被扯烂了,手上紧紧抓着一根木签,签子上还沾着黏腻的糖水。
何邕立马两眼放光,眼底止不住的贪婪,不停的吞咽口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满意的说:
“好,不过身份没问题吧,别到时候又喊上门来,上次就被我爹发现了,罚我跪了十天祠堂。”
下人急忙保证:“绝对没问题,查过了,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背景,公子可以带回去慢慢享用。”
何邕拍了拍下人肩膀,“干的不错,把这个小宝贝带到我的马车里,这就回去。”
“是,我立马去办。”
一刻钟后,一辆奢华的马车从南杨堂后门悄然离去。
比武还在热火朝天的举行,路笙没空理会这些热闹,她绕了快半个南杨堂,还没找到鸣安,心里越来越焦躁,恨不得把所有人杀光清场。
此时她已来到比武台前排,十分平静的拨开一批又一批的人,目光不停的搜索寻找着鸣安,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越冷静,爆发后果越严重。
可惜,没人知道她心中所想,突然,她目光瞥到台上的紫青色衣服,袖口处有融化的糖水痕迹。
眼神一顿,抓过旁边人的衣领,冷冷的开口,“那紫青衣服的是谁?”
被猛的揪着衣领的看客顿时气了,刚要发怒,触及路笙看死人般冰冷幽深的眼眸,吓了一哆嗦,气焰全消了,老实回答,“是常家次子常远州。”
台上以常远州的失败告终,常远州沮丧的下了台,刚要和薛佳凝谈话,突然被不知什么力量拉住后领,硬生生拽走了。
常远州: 发生什么了?大庭广众之下,竟敢绑架?
被像尸体一样拖走的常远州,挥舞双手挣扎…挣扎了个寂寞,扭头看了一眼,企图狡辩:“好汉,不,女侠,在下不认识你啊!你是不是搞错人了?”
路笙才不管他叽里呱啦说了什么,自顾自的把他拖离人群,离开了南杨堂,在一处没人的空地停下。
把他扔在一边,俯视他,右手向下一甩,袖中滑出暗器,抵在他脑门,冷冰冰的问:“把小孩儿藏哪儿了?”
常远州顿时警铃大作,直觉告诉他,他逃不掉的,会死!可为什么,眼前的人看起来像普通人,自己可是武者三重,难不成是大佬隐藏了身份?
常远州脑子飞速转动,小心翼翼的抬起双手,示意自己不反抗无害的,试探道:
“大佬,你可能认错人了哈,我没见过什么孩子啊?”
路笙面无表情,灵力汇聚在暗器上,就要发动,常远州瞪大眼睛,恐惧漫上心头,全身细胞都在叫快逃,会被杀的,可身体像是被固定住了,动不了了!
“不不……大佬,等……等等,小孩,对,小孩,我知道,我知道,我想想啊,想,啊啊啊,对对,我见过的。”常远州用极快的语速,语无伦次的呐喊。
常远州害怕的闭上眼睛,就在他以为自己将要永绝于世,耳边响起宛如天籁之音。
“说。”
常远州睁开眼睛,死里逃生的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