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腰间接下水壶,大口大口地喝了一番,用打量的目光看着宋千流。
“我没名字,出生的时候父母就都死了,没有人给我取过名字。”男人抹了抹嘴角的水痕,动作很是粗枝大叶,一看就不是一个精细的人,“认识的人都管我叫大海,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大海兄。”宋千流尊重地对他一拱手,“我瞧着你年纪好像比我大一些,我便冒昧称呼你为兄,希望大海兄不要怪罪。”
“别叫那个兄字,我听着不习惯,只叫大海就可以了。”大海说,“宋,这座火焰山上这么危险,你一个人就敢跑过来?你是来干什么的?”
宋千流淡淡一笑,避开了后一个问题,只简单地说了一句,“你不是也一个人上山来了吗?”
大海咧嘴一笑,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
“实不相瞒,,我是来这儿找火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