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的眼眸泛起笑意:“况再说,你们不是这蠢女人杀的吗?”
李书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对着唐丰背影不敢置信:“鸿才他让你来杀我?”
八蛛矛尖滴落的暗红血珠在地面晕开最后一朵花,唐丰懒得去看身后的李书竹,径直逼近约翰·乔德森。
约翰?乔德森喉结剧烈滚动着往后退,唐丰狞笑着将手搭在了约翰·乔德森护着的盒子上:
“许鸿才那蠢货,也已有取死之道,明知道陈莫凡是什么狠角色,还非要往枪口上撞。说不定他俩已经拼得两败俱伤了。这可不就是蚌鹤相争,渔翁得利?”
冷笑一声,唐丰眼中闪过贪婪的光,“放心,收拾完你,我就送他去黄泉路上陪你。种源果实,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唐丰喉间溢出的狞笑骤然凝固。那柄淬毒飞刀堪堪擦过约翰?乔德森扬起的衣领时,刺骨寒意已穿透后心——李书竹不知何时欺近,数十根银丝如活蛇般缠绕成团,化作锋芒毕露的长矛,精准刺入他跳动的心脏。
唐丰瞳孔骤缩,踉跄着转身,沾血的指尖死死攥住身后的丝线:“怎么可能……八蛛矛的麻痹毒素……”
话音未落,李书竹染血的拳头猛然收紧。
缠绕心脏的银丝瞬间迸发,如暴雨梨花般割裂他的五脏六腑。
栽倒在满地血泊中的唐丰,至死都维持着惊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