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信发起了呆,随后又叹了一口气,嘴里小声嘟囔着,“叶北修,叶北修啊,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我收到了陈轩的信,也收到了高兴的信,为什么单独没有收到你的信?
你到底在干什么?连给我写封信的工夫都没有吗?”
张觉夏嘟囔着,这才撕开高兴的信,看了起来,字迹虽然是熟悉的字迹,可语气她越读,越觉得不像。
信中高兴告诉她,他也要卖铺子,只要是和她合伙开的铺子,他全部卖掉。
他又给张觉夏做了一番解释,那意思就是他太累了,想歇一歇了。
张觉夏一口气读了几遍,越读越觉得写信的人不像是高兴。
难道是高兴的娘子口述,高兴执笔。
想到这,张觉夏也不怀疑,因为她觉得高兴已经成亲,听他娘子的话,也没什么错。
再加上高兴原先对张觉夏做下的事,张觉夏越想越觉得是时候和高兴撇清关系了。
此时,他既然开口要把铺子卖掉,那就依着他吧!
只要他把她该得的银子给了她,她就知足了。
张觉夏一气呵成给高兴回了信,又让来喜帮着寄出,“来喜,这次也别去镖局了,直接送到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