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只想知道,施主可否有以佛理自护的能力。”
“我曾经有位朋友,用她的袈裟护我。”无忧看清弥还看着自己,就知道他想让自己说下去,可无忧却摇头,不愿再讲起。
她抬头看着窗外一点白亮的日光,叹了口气,说:“雪停了。”
清弥却依旧看着无忧,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似乎想要解救她,却单靠一双眼,是不可能的。
王殿被穆苏湖的人看着,无忧如今就被囚在这,再出去时就是大婚当日了。
夜里她就靠着窗棂,抬头望那圆满的月亮。
清弥坐的远远的,看她却觉得满目的悲戚幽怨。无忧好似在等什么,在等秦愚吗?当然不是。
在她请来清弥时,就已经和秦愚诀别了,无忧知道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让穆苏湖救他,选择嫁给穆苏湖,对秦愚是好还是坏。
或许上京还有更好的娘子,冬地也有美丽的姑娘。
她嘴里哼着那首北蛮古语的歌,无忧还没把歌词的意义告诉秦愚。
会让他想起故乡,想起无忧的歌,他再也听不到了。
无忧的眼泪顺着鼻梁滑落,那样的冰凉剔透。
她不曾问起秦愚的下落,也不知道外面的战况,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就在窗棂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清晨,无忧哭着闹着要见秦愚,她求门口的宫人去通报穆苏湖,可他们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清弥也被困在王殿,根本出不去。
“施主梦见什么了?”
无忧泪眼婆娑的说:“雪地,又是那样的雪地,把眼睛可以刺瞎的雪地,他……五…五郎去极北了!他为什么去了极北?!我要去见冬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