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秦奕。
“舅舅觉得我是坏孩子吗？”
“不是，小北，”秦奕轻轻摇头，“我只是很高兴，你能学会保护你自己。”
秦奕轻轻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几分心疼。
顾小北那双干净的眸子像极了当初的秦媛。
“小北，对不起，是舅舅和外公，是秦家的人没有保护好你，所以才让你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小北，你放心，从今往后，舅舅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顾小北轻轻点了点头。
下午的这场戏，纪凌天没有看到。
等他听说了匆匆跑
去找顾小北的时候，顾小北就坐在窗边出神。
这个房间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秦家的小花园。
虽然是冬天，但是魔都很少下雪，嫩绿的冬青配着嫣红的梅花，好看到了极点。
“瘫痪这种事情就是要一家人整整齐齐才好，怎么放过了顾易国？”
纪凌天坐在她身边道。
“你说的也有道理，”顾小北轻声一笑，“但他要是也瘫痪了的话，我为他准备的那些礼物，看似绝境中的那些希望，不就没什么用了吗？”
顾小北冲他晃了晃手机，“我已经让人安排下去了，从现在开始，封杀顾家的一切生意，我会让顾易国处于破产的边缘，但不会让他马上破产，我要给他很多希望，然后让他挨个去登门拜访，去痛哭流涕，去跪地恳求。”
“然后他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家的财产一天比一天少，直到……他必须要和顾悠然一起去睡大街。”
纪凌天听完，微微抿唇，“你可真是心狠手辣。”
下一秒，他又轻声一笑，凑近顾小北，从后背环抱住她，“但我就是喜欢你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