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为零。”薛铁龙狠下心，说道。
那边的张顺发直接一惊，道：“你说什么？”
他甚至直接站起身来，握着电话筒的手用劲儿非常大，骨节都有点发白了。
然后薛铁龙又只能重复了一遍。
张顺发整个人一阵眩晕，差一点就没有倒在地上。
过了许久他扶住了旁边的墙壁，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了一下，然后他继续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二十多家加盟店，销量都为零？”
那边的薛铁龙给出的回答又是肯定的。
张顺发又觉得头很晕。
薛铁龙那边连忙安抚道：“陆厂长，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其实就是服装的淡季，销量在年前还是比较不错的。只要过几天，咱们一定能够……”
张顺发根本就不想听薛铁龙在说些什么东西，他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
无论薛成龙那边怎么说，甚至说出了一朵花来，张顺发都知道一个真实的情况，那就是他们海上服饰厂的衣服正在逐渐被淘汰。
销量为零，就是一个最好的预兆！
张顺发虽然说是一个比较顽固的人，但他也不是不知变通，不然他也不会把模特队这种事情给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