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玄还是觉得女儿好，贴心，知道心疼他这个爹。
“让淮聿随便教教永宁得了，这要是不小心留了疤怎么办？”
“爹爹，王爷就算想随便教教，永宁也不愿意啊。”燕南汐笑着说，“永宁要是想放弃，王爷自然不会拦着，这不是一直坚持着吗？”
“学学这些也挺好，能防防身。”颜宁儿不觉得什么，她当初就是没有保护自己、保护别人的能力，害了……
胡清玄握住颜宁儿的手，“都过去了。”
“嗯。”颜宁儿扯了一下嘴角。
燕南汐是知道自己娘亲刚离开云月国后的事情，曾经的悲痛往事谁也无法挽回，也没有人能重来一遍。
“我们永宁可要当女侠呢，以后可不能小瞧永宁。”
燕南汐语气一转，“也许到时候就是永宁欺负别人，爹爹到了那时候得给永宁收拾烂摊子呢。”
胡清玄哈哈一笑，“永宁可不会随意欺负别人，再说了，只要留给气在，没有我治不好的。”
“爹爹这话可不能让永宁听到，万一听进去了，以后再下手个没轻没重的。”燕南汐说。
“这有什么的，永宁这么乖，难不成还能她自己去找事？”胡清玄完全信任自己的小孙女。
“永宁有分寸，是多乖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