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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戈,手指拨弄着他的耳垂。
卫霜戈的耳朵是往后靠的,耳垂圆润,捏起来肉肉的。
“我爹就不行了,他急躁的很,但我不怕他。”
卫霜戈动了动脑袋:“有点痒,我爹凶我,我就去跟我娘哭,然后我娘就抽我爹。”
卫父一着急就会说卫母“慈母多败儿”。
“然后我娘就把笤帚丝换成大笤帚追着我爹打。”
每次想起这样的场景,卫霜戈就乐呵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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