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满身颓然,冷酷的面具也就戴不了多久了。
她冷静了片刻,眼角微红,但眼眸中的冷意让人不敢认为她是在哭。
“陛下既然知道那日微臣的回答,又何必捅破这层窗户纸,这对任何人都不利。”
“利益在我眼中不过浮云,我以为,过去这么久了,国师会改改意思。”于彼绞着手指。
“不,那日微臣如何回答,今日亦如是。”锦秋成搭在那把太师椅的扶手上,脊梁骨挺直,是一种拒绝的姿势。
这是她第一次明确的拒绝于彼,却不是第一次推开她了。
于彼看着她,却就是爱贩剑,明知她抗拒,还是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俯视她片刻,然后蹲在她面前,双手抓住她的手,牵引着贴在自己脸上。
“秋成......”于彼脸搭在锦秋成的膝盖上,仰着头看着她。
锦秋成在那一瞬间,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