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鸡蛋炒大葱往他面前推了推:“你尝尝这个,应该没有炒老吧?”
有了这件事打底,她感觉和刘平的生疏感大为降低,渐渐的聊起了更多的话题,关于平时的工作和对大毛他们的教育。
一旦聊起来,她就发现不管说什么,刘平都能接住,说话不仅合情合理,还深入她心,这让她不知不觉说得更多了。
直到送走刘平,她才意识到,她刚才好像都忘了他的年龄了——真不知道他脑子怎么长得,怎么什么都懂呢?
工作上且不说,他能当上干部,做出那么多事,懂得比她多也算正常,但她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说到孩子的教育,比她还懂,这她就不理解了!
难道是秦淮茹?
她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秦淮茹学都没上过几天,那些话肯定不是她能说出来的——她也就凭长得好陪他**……
“客人走了?”
有邻居出门看到了打招呼。
她笑着回道:“嗯,走了。”
说着话,她又发现,自己不仅心里亮堂,整个人也没有了往日的疲惫。
自从彭计忠生病后,家里的重担都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她虽然凭着要强的性格都撑了起来,但所有的辛酸累积在心里,其中的疲惫只有她自己的清楚。
老实说,今天是她一年多以来最轻松的一天,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等她回到家里,看到那块切剩下的猪肝出现在桌子上,她心里又不由一柔:他什么时候放下的?她明明把它们包好偷偷塞回他的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