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们肯定守口如瓶!”
娄谭氏用力的抱着娄晓娥,心中苦闷着。
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娄谭氏不是这样的人,可为了娄晓娥考虑,却也不能把娄晓娥的根底,把娘家人当成薪火,去给娄家人取暖。
要是在港口的是她儿子也就算了。
关键就在于,港口的那个喊她姨娘。
守口如瓶
娄半城心底念叨着这句话,瞳孔中的怒火,却猛然收敛。
作为妇道人家,娄谭氏就算是那个年代,手中也没有沾染东西。
可娄半城不同,在各个势力夹缝中生存的年代,能经商起家,娄半城的手腕那叫一个野蛮。
“何至于此.”
娄半城紧闭双目,仰起头来,喟然长叹。
“何至于此?哼!”
察觉到娄半城退让意图,娄谭氏口中冷哼:“这不都是你推的么?谭家菜,那是晓娥的依仗!
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们给老大做了梯子!”
“晓娥也姓娄!”娄半城压抑着声音咆哮。
“娄家的娄,不是娄晓娥的娄!”
娄谭氏同样寸步不让。
直到最后,娄半城都没有放弃劝说娄谭氏,将谭家菜的人借给他。
而娄谭氏也说的分明,只要娄家的一切不是娄晓娥的,那她就不会让娘家人全力帮扶。
“你港口那地方,只有强者愈强,一旦分开,弱小的厂子只能被人吞噬!”
娄半城依旧不死心的劝说。
“这个就不劳你费心,大不了,我去跟李茂谈!
只要能说动李茂,陈雪茹那边的厂子,肯定能分润一些东西出来。
我看信上说,陈雪茹的成衣厂,在那边也抢占了不少市场?
只要能拿下李茂,港口的市场就是李茂跟晓娥的!
到时候再有娘家人帮衬,我就不信还能打不开市场!”
娄谭氏强咬着牙,抵制着娄半城这些年在她心中留下的阴影。
“他李茂,凭什么帮晓娥?!”
娄半城目光阴沉,冷冷的看着前一天还是无话不说的枕边人。
大商人家庭就是这一点不好。
孩子多了,为了继承人的事情,不管多亲密的人,都有可能随时翻脸。
“就凭我舍得给厂子的股份!就凭我舍得闺女!”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娄谭氏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为了娄晓娥,也为了她以后,娄谭氏今天必须把话给说个明白。
要么切割,以后各走各的路。
要么娄家以后的继承人变更为娄晓娥,娄谭氏的娘家人,这才会全力帮忙。
娄半城沉默不语。
静谧的客厅中,只有灯泡过电的时候SaSa的响声。
“咚咚咚~”
屋门毫无征兆的敲响。
“咳咳,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家的内部会议。
虽然我已经在外面听了一会,再听一会也不妨事,但是呢,我觉得有个消息,还是通知你们一下比较好。
哦,对了,忘了说,我是白玲,娄董应该记得我吧?”
白玲的声音突兀的在门外响起。
声音虽然不大,可在这静谧的大厅中,却足够屋内的三人听的清清楚楚。
“晓娥,去开门。”
娄半城紧了紧拳头,而后缓缓的放松下来。
白玲是什么人,娄半城这个老京都自然是知道的。
毫不夸张的说,要是白玲当初没有那么倔强,现在绝对不是这个职位。
“哦。”
娄晓娥呆呆的应了一声。
看的出来,就算到了现在,她依旧没有从刚才的争论中走出来。
开门,让开身子,让白玲进入。
“白玲同志深夜来访,真是让娄家蓬荜生辉.
只可惜,我们家能发卖的东西已经卖的差不多落魄户人家,实在是一盏茶水都凑不出来。
一些白水,还请白玲同志不要介意。”
说着,娄半城竟然真的起身,动手给白玲倒了一杯茶水。
“不知道白玲同志深夜来访难不成.是那边的事情有了着落?”
对于娄半城的疑问,白玲并没有直接回答。
反而带着古怪的笑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娄晓娥之后,这才缓缓开口。
“也算是吧,接下来我说的话,还请娄董不要太过紧张。
上面已经安排人调停,不过吧,有些事情,很明显不太像是我们预料的那样。
比如,谁也想不到,您家的少爷,竟然会想到找矮骡子买凶杀人这一茬。
而且更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