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
他不是一向厌恶她的吗？
“我故意迟到两个小时是因为我本来就不想来，你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我只好自己过来，以行动告诉你，我并不想见你，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
“你别告诉我，你准备这场地是要告诉我，你有些喜欢我？”
牧屿之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上艾歆的视线，嘴巴比大脑行动更快。
“我反复确定了自己的心，我喜欢你，而且比我预料中还要早。我承认起初的确讨厌你，讨厌你把我拉到了舆论的最中心，负面新闻缠身，觉得你一无是处还要毁了别人。”
“但随着和你相处越来越多，我发现你是个很有实力，遇事决绝坦然，待人接物极有章法的女孩子，比起你艾家千金的身份你更在意自己的舞台有没有打动观众……你的反差很大，我竟然到最后才发现自己的转变。”
“今天准备这些是想恭喜你得偿所愿，成功出道，算是庆功。二来，是要跟你道歉，为我之前那些莽撞无理的话向你表示歉意。最后，自然是表达我的心意。你对我那般坦然，如果觉察后还畏畏缩缩，未免有愧你的喜欢。”
艾歆听到他这些话却莫名其妙地笑了。
真可笑，很可笑。
牧屿之对她的喜欢发生在她成为艾歆之后，可对他表白的那份勇敢却是艾歆本人。而今，想得到这份表白的也是艾歆本人，却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