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辞还没站起身子，就听见那老人的呼唤。
“你是谁？”
陈辞警觉地问道，同时站起身子，再次尝试施展功法，却发现自己还是处于被封印的状态。
“你过来就知道了。”
老人的语气很是温和，似乎还带着些许笑意，这让警觉的陈辞放心了几分。
自己心魔都能挡住，总不会修炼个功法还被功法干掉吧？
念及此处，他快步走向了老人。
“来，坐下。”
在陈辞距离老人还有三步远的距离时，老人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陈辞坐下。
陈辞内心虽然很是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坐在了旁边，他没有看向老人，目光率先落在了跟前的泉水之中。
“看见什么了？”
老人笑着问道。
“看见……自己了。”
陈辞的声音有些迟疑，因为他真的在面前的泉水中，看见了很多个自己。
那是在战斗中的自己，自己每一次的出招，都清清楚楚地映在水池之中。
那时的眼神，那时的气势，甚至即使有水波阻隔，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施展炽焰刀法时那股温度。
观察了片刻，陈辞发现这水池就像循环播放的视频，一遍遍重复着，他扭过头看向身旁的老人，又再一次愣住了。
那老人的长相，竟然和自己那么的相像。
“你……”
“你猜对了。”
老人笑着，也缓缓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