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只不过这笑在李虎看来十分具有威胁性。
“我，我们……”
“你不说实话，这事儿就跟你们都有关系，但你说了实话，这事儿就只跟他有关系。”
陈辞的目光在不远处的刘宏毅身上瞟了一眼。
“嗯……”
李虎思索片刻，终是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是外地过来的，以前都算是刘宏毅的朋友，也算是他的打手，他是我们大哥。”
“他的这个工作，免不了会得罪人，我们就是帮他解决麻烦的。”
“明白了，你们是他的打手，那他给你们什么好处呢？”
陈辞深知很多关系维系的基础都是利益上的交换，尤其是像李虎所说的这种，他们就相当于大家族养的门客。
只不过看着李虎这些人还不如当初的霍东和孟瑶枝忠心，随随便便就可以放弃归附。
“他……”
李虎眼珠转了几下，才缓缓开口，“我们都有些自己的小生意，他是当官的，平时也会给我们谋些便利。”
“哦——”
陈辞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嘴角略带戏谑的笑容，“你的意思是，这个在外刚正不阿的副局长，私底下没少搞些官商勾结、拉帮结派的事情对吧？”
“呃……”
李虎本是想委婉说出实情，但没想到陈辞直接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他本想反驳两句，但看着陈辞的眼神，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对。”
“那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