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像在惩罚,像是不甘……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亦不敢再看,那可是大爷名义上的小娘,是他的半母,如果被人知道,世人的唾沫都能把禾草淹死,这一辈子就完了!
侍画叹下一口气,不敢再想,随手拨了拨灯芯。
这时门被打开,那人出现在门外。
“出去守着。”魏泽说道。
侍画犹豫了一会儿,魏泽一个眼风过来,她浑身一颤,低了头退出门外,却并未将门关严实,留下一道缝隙,她虽惧怕主子爷,但也担心禾草安危。
魏泽就那样坐在榻边,看着禾草,眼底的情绪和屋中的幽暗融在一起,分辨不清。
他抬手,轻轻抚上她的眼皮,然后从她薄柔的眼皮上依依离开,魏泽起身,走出房门,侧目看向侍画:“照顾好她。”
“是。”侍画应道。
在魏泽离开后,侍画重新掩上门,然而,在门关严的那一刻,床榻上的人轻轻颤了颤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