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因为学费的事情我妈找上那村长,想让他把之前我们租地时出的钱退回来一些,只要够我读书就好,毕竟那所谓的商议之后他们也没出过一分钱给我们没想到他们不但不允,还纵狗行凶,任由他他们家里养的恶犬咬伤了
我妈,现在报案给当地的治安局都不管用,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肯立案,去其他地方的治安局又报不了案,他们说有属地管辖”
“绕来绕去这件事情就只能在那个村里的治安所报案,但他们又立不了案”
“所以我才想找机会找到李利民局长伸冤的”
“呵,那治安所的治安员估计早就和那个什么劳什子村长有勾结了,肯给你立案才有鬼了。”
听了这样的故事,李子睿也有些愤慨了。
江北也叹了口气。
这也是没有斗争的经验啊。
如果一开始就假装认怂,起码先保住自己的协议文件,然后带着承包山林的协议直接去省里面伸冤,这只当时他们唯一保住那片山林的方法了。
但沈初然的爸爸在这样的斗争上显然没什么经验,最后看似闹大了,媒体也报道了,事情好像有了回转的余地了。
但其实一切的争议都只是聚焦在他人身上。
什么狗屁大车司机?分明就是个拿钱干活的杀手!
那村长和投资方玩的是绥靖政策,表面要和你商议,等到人家腾出手来,就是致命一击,把沈初然的爸爸直接解决了,这件事情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死人是没有任何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