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鸡犬不宁。你说说,她这般胡闹,岂不是丢尽了大家闺秀的脸面?”
顾南渊的眼神中微微透出一丝冷意,缓缓摇头道:“母亲,您只听信旁人之言,却未曾了解事情的始末。”
“齐家长辈在大姑娘新婚不久便意欲强行塞妾,且不顾大姑娘的感受便将妾侍安置在家中,这等行径如何能忍?若萱并非无礼,乃是齐家有错在先。母亲若有同胞姐妹,在遭受这般折辱时,难道会袖手旁观吗?”
镇国公夫人听到这里,面色冷硬,不满地说道:“南渊,你倒是句句替她辩护,可她的确行事太过。我们顾家讲究规矩礼数,怎容她这般张扬?我不过是想趁她初入门,教她守住分寸,这样一来,不至于将来犯下更大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