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了他。”
“他白天是一身正气的公安，夜里是大肆杀戮的恶鬼。公安容不下这样的危险人物，所以，杨局长亲手用一颗子弹，送他上了西天。”
“我还以为，经过这件事之后，公安的人就不会再想着查寻令的事情了，没想到送走了老的，还要再解决一个小的。不过没关系，你就是我送给他们的第一个大礼。”
说着，他贴近了宋洁玉的耳朵，如同恶魔在低语，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着最恶毒的话。
“你还带着丢丢的匕首吧，那把匕首救了你丈夫一命，我打算让他还回来。”
“你会用那把匕首，亲手杀了他。但没有人会怀疑到你的头上，你还有继续行凶的机会，你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张文舒。”
“省城公安安逸太久了，我来让他们多活跃一下，多好啊。”
宋洁玉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我绝不可能杀他。”
“别否认得这么早啊，”韩峰笑着道：“否认得这么快，未免也太看不起我的专业能力了。”
“罚你在杀了他们两个人之后，求死不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