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五娘,心想事成,不出今晚三娘失声一事便会传遍整个京城,到那时即便霍家不退婚,郎主为顾及傅家颜面也会退。”
傅雪拥接过茶喝了一口,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后半夜,傅雪拥突然感到小腹一阵疼痛,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连忙叫玉瓶扶她去茅厕。
俗话说得好,有一就有二,最后傅雪拥整个人被折磨的都快虚脱了,她躺在床上,手捂着肚子,责骂玉瓶:“贱婢,你到底在茶里给我放了什么东西!”
玉瓶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五娘,不是婢做的,婢怎么会给娘子下药呢,求五娘明察。”
傅雪拥也是被疼昏了头,玉瓶是她的贴身婢子,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既然不是她那么就是院子的奴仆……还有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傅雪拥下意识地否认,只是一旦冒出念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她不放心唤了一个婢子,让她去看看傅朝颜是不是真的哑了,据她喝下那碗药也快有四个时辰,药效应该生效了。
婢子把西院的情况一说,傅雪拥当场气得打碎了屋内好几个花瓶。
该死的,那贱人竟然没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她提前发现了,回想起刚才傅朝颜喝药的神情,并无奇怪之处,莫非是她装的。
傅雪拥当下觉得不妥,翌日清晨动身去了小娘那里。
朱氏得知她将事情给办砸了,气得责骂了傅雪拥几句。
“小娘,我明明亲眼看见她喝下去的,不知道怎么会就这样。”傅雪拥一脸委屈,眼眶还含着泪,似乎只要朱氏再多说一句,她就要哭出声来。
朱氏看不得女儿哭哭啼啼地样子,嫌弃地道:“整日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随后,叹了口气道:“罢了,你先回去,至于傅三娘那边,再找时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