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珏这次没沉默,他抬起眼直视霍裴青的眼睛,“这不是传闻,是事实。”
霍裴青就大怒,气的大拍桌子,“你糊涂啊,这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朝廷,你非要在此时掀起风云吗?”
“父亲,你说这话是在欺骗你自己吗?”霍珏就冷哼,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天下谁人不知,摄政王为人暴怒,生性残忍,刚坐上摄政王那个位置,就大肆杀虐,拿国库的钱大肆修缮行宫,根本不顾边关的战士,我国已丢了好几座城池,边关频繁传来书信请求支援,可你看摄政王在做什么?陛下明面上是君主,实际上就是个傀儡!”
霍裴青见他对当今陛下毫无敬意,气得抄起一本折子朝他身上扔去,“逆子,简直放肆,竟敢对当今陛下大不敬,此事若传出去,信不信不用我动手,你就死了成千上百回了。”
霍珏轻飘飘地看了眼落在地上的折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什么皇权至上,臣子本分,他就烦透了。
霍裴青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两眼发黑,沉声道,“你以为我不知那摄政王的野心,你以为我们这些老骨头都是瞎子,看不见?我们为何由着摄政王胡来,因我们知道现今这个朝廷折腾不起第二次风浪了。”
霍珏只觉得他们迂腐、愚蠢。
霍裴青又道,“临杀勿急,稳重取胜。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人生如棋局,与其看局部,计较一兵一卒,不如看整体,争取大获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