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知道自己留不下洛渊，只得又是再一次问着话。
“这一切究竟为何，并不是我一两句话可以讲得清楚。”
“至于是好是坏，现如今也还是无法断定。”
“我只能说，一切皆有可能，我们互相协作，共同去面对即可。”
洛渊说到这里，轻轻点头。
“协作？你和我？”
洛渊的话，在毛小方的角度看来，也实在是太过于的神秘。
并且在毛小方看来，这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也还是存在的，那就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可以做得到，这所谓的什么协作关系。
“会有的，你放心吧，我会需要有你的帮助。”
毛小方望着洛渊，又是再一次轻轻点头。
就用着这样的方式，去极力地向毛小方传递出他在这件事情上的友好态度来。
毛小方听完洛渊的这么一席话语，眉头又是再次为之拧紧。
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很多的事情，都还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解决了。
洛渊说完了话，不再多停留，而是迈步离去。
洛渊往前迈动的步伐依然和他之前一样，每一步都是很缓慢，但步与步之间的距离是完全相同的。
就这样子直接行进间，片刻之后，洛渊的身影就已经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毛小方拧着眉头，口中又是一声长长叹息。
很多的事情，都不是轻易可以猜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