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至斯呢？
甚至可以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令一代僵祖，都是为之而臣服，甚至是倾倒？
在毛小方可以想象得到的是，这样的一个人，也实在还是有着太多太多，令自己无法去理解得到的存在。
“你愿意帮我吗？”
僵祖又是对着毛小方沉声开口，再次去问出了话来。
在僵祖说话的同时，那一副神情姿态当中，居然让毛小方并没有感觉得到狰狞感，反而更加多的，是感觉到了一种诚挚。
“你为僵，我为驱魔人，你认为，我们之间应该合作吗？”
毛小方是为之拧紧了眉头，然后又是沉声不断地说出话来。
在这样的一桩事情上，他现在都还是没有能够去理解得清楚这些事情。
只是毛小方到了这会，对于自己眼前的这个僵祖，居然也并没有任何的畏惧感觉。
难道自己真的是会与僵祖是同息同脉，双方之间，真正是有着某些不太说得清楚的联系？
“这不是合作，这是互救。”
毛小方话音一落，这会儿的僵祖又是马上为之开了口，沉声不断地说出话来。
“互救？”
毛小方对于这些话，也依然还是感到十分不解。
现下的这些事情，让他的心下，也还是有着太多太多的震惊。
“是啊，互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