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面前最大的难题。
因为天古之道的执行，需要通过这个判定来进行。
之前的自己雄心壮志，想要创造一个新的秩序，想要打造一个自己所认为对的世界。
可当真正去执行的时候，牧凡才发现困难重重。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这边通过思索就能够改变的。
不将这些问题给解决，天古之道在执行的过程之中也会陷入矛盾。
感觉心情实在是烦躁的不行，牧凡身形一动，又离开了脚下的星球，飞到了其他的星球。
每一次瞬移，牧凡都能来到一颗不同的星球之上，注视着这颗星球上面的所有生命。
牧凡这边也可以将自己的眼界放大到整个星系，乃至整个宇宙。
不过那样自己所得来的结果并不精准，只有自己实打实的进入到星球之上去进行探查，才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智慧生命的定义，我该如何来定义呢……”
此时此刻，这就是装在牧凡心中最大的问题。
这个问题，甚至比他之前修炼途中所遇到的所有问题还要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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