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对富思晏的挑衅不放在心上,陪他多喝了两杯。
唯有,云休过来时,他的好心情没了,神色陡然间阴沉了下来。
并非是有多在意这人,而是至今想起富锦心从前所受伤害,他便心中难受。
若非富锦心想要自己处理,不愿他插手这东陵之事,此刻焉能有云休的身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扰他心烦。
他如此,云休见状倒是欢快,觉得自己气到了他,殊不知,在慕昊卿眼中,他不
过是个跳梁小丑。
“安楚王殿下说的是,锦平公主的确是骄纵坏了,好时能整颗心都掏出来,坏时却是恨不得碎尸万段。不过是好是坏,皆存在她心里,消不去,也抹不掉。骄纵的有些非常人能忍受。想来安楚王殿下已是做足了准备。”
云休话里有话,当着众人的面挑衅慕昊卿,亦不知是为了什么。
他在拿她们的过去来告诉慕昊卿,提醒慕昊卿。
皇上的脸色也陡然沉了下来。
以往他只觉得云休能力不凡,虽与锦平交好却也不打紧,也曾动过一些心思,只是看锦平无意,且云休野心不小,便罢了这打算。
如今看来,他的选择当真是对的。
拿曾经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往事说话,不分场合,这般目光短浅,将来也没什么出息。
“你这话倒是说的没错,好坏都在她心里,不过锦平这心着实有点小,我这做哥哥的往后也就只有那么一丁点的位置了。恭喜你啦。”
富思晏轻笑一声,说出道喜的话都漫不经心,然云休的脸色倒是撑不住了。
在富锦心的心里,富思晏是什么位置,他们皆知。
若富思晏都没什么位置,更遑论云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