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啊,就该放宽心,这般劳心劳力您不病着谁病着。您放宽心便是,儿臣何曾受
过旁人的欺负。”
听这话,皇后便知她没把这话放在心里,怕说多了让她心里反感,便没多言,日后再惊醒着便是。
侍女端了药进来,皇后喝过之后,便与富锦心促膝长谈,说着便提到了富思晏。
“你哥哥写了信过来,已是顺利达到北顾,尚且安好,只是路途遥远,是赶不上新年了,如此一耽搁,你皇嫂生孩子时怕是要在路上了,也是两个任性的,说走便走了,孩子似的。”
说到富思晏,皇后不免有些怨言。
想起宁若颜那大着肚子的在路上颠簸,她就心里担忧不已。
那些个万一,连想都不敢想。
富锦心的心里也是担忧的,只是瞧着皇后坐立难安的模样,便宽慰着。
“皇兄何时这般儿戏过,他有分寸的,您的皇孙准没事。皇嫂这些年在东陵也是受苦的,尤其是她爹爹一事是心结,如今怀了孕,难免伤感,出去走一趟未免不是好事。”
“你呀,就向着你皇嫂,跟亲姐姐似的。”
皇后险些被气笑了,伸手点了点富锦心的额头。
面上总算是有了些笑意,将那担忧放下。
人在远处,她纵是再担忧,也没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