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抬头的间隙,给青蛟补上几笔禁制。
似乎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了本能。
同时,脑海里,破界符箓上的每一条笔顺,每一个转折,都已经深深地印在了厉一依的心里。
忽的,厉一依的眉眼一凛,单手一指,罐子内的幼蛟鲜血忽的涌出,被厉一依指尖灵力牵引,已经飞上悬浮与半空中的幼蛟兽皮上。
但见那一丝鲜血源源不绝,夹杂这厉一依的灵力,铺就上去,瞬间兽
皮上就布上了鲜红的一笔。
那一笔笔画并未又半分停顿,随着幼蛟鲜血的增加,不断叠加上去。
很快,一个极其古怪和繁琐的符号,就跃然于兽皮之上。
说是符号,还不如说是花纹,那些线条密密地铺就在兽皮之上,一条叠着一条。
兽皮上空白的部分也越来越少,逐渐,整个兽皮上全都被鲜血铺满了。
只是奇怪,明明线条繁复,兽皮上似乎再也容纳不出任何线条了,可偏偏又是一笔落下,那符号花纹只显得越发饱满。
一罐的鲜血,足足消耗了大半,厉一依的手势才缓慢了下来,却随着鲜血的中断,再一次打出繁复的法诀。
每一道灵光落下,那布满花纹的幼蛟兽皮上都会被铺上一层灵光,灵光也很快就会渗入到兽皮内。
这过程如此消耗灵力,不多时,厉一依的头上竟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青蛟幡旗内也久已经没有补充禁制,其上的灵力线条也在不断黯淡。
又经过半个时辰,幼蛟兽皮上已经微微泛起了一层晶莹的微光,而对着微光细看,那一道道鲜血炼制的花纹,也仿佛都渗入到了兽皮之上,与兽皮合围一体。
厉一依忽的双目圆睁,打出最后一道法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