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你完事就过来接我吧……嗯，我完事了……”凌羽磕磕绊绊的说着。
等凌羽挂断电话，陶白筠才淡然的开口说，“是你哥吧？赶快回家休息吧，起不来的话，明天就晚点来，没关系的。”
凌羽愣愣的点了点头，拿起包包就离开了办公室。
陶白筠沉默的看着凌羽离开的背影，才走到洗手间，将所有的纸张都顺着马桶冲掉了。
今晚的经历对她来说只是个小插曲，可是，她也看的出来，凌羽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特别是她决定不跟文殊兰说这件事的时候。
陶白筠能够理解凌羽，毕竟，她虽然名义上是整个合并案的负责人，但在芮德巴内做主的人毕竟还是文殊兰。
出现了状况后，第一时间想文殊兰汇报也是一个正确的想法。
只是……陶白筠总归还是有自己的考虑。看来，之后的一些事情，她还是要避开点凌羽才好。
文殊兰、李雄、蒋月……芮德巴、素心墨逸……陶白筠在心中默默将这些名字都过了一遍，意味深长的看着角落里的一个办公桌。
现在很多事情都还是一个个不清晰的点，还是串不成线……她要等，等到对方忍不住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