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廷眼底一片清冷,“老丁,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提那些事没意思,我跟陆丰碑不一样,提交举报的每一份证据都是实实在在的罪证,是他们自己造的孽。”
自作孽,不
可活。
“他到底是董甜小姐的生父啊……”
老丁还想再说什么,陆慎廷已经走出书房。
陆丰碑还在客厅坐着,见到他,猴急着弹起来冲到陆慎廷跟前,“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杨水仙是个疯子,你忘了她爹是干什么的?宝川堂跟好几家银行的合作都已经出现了问题,你敢在华仁闹事,最后咱们只能两败俱伤,让外人看热闹。”
陆慎廷斜他一眼,“外人?哼,你还真会跟我套近乎。”
他快步离开,才知道,即使亲人离开,也可以没有半点伤感。
天路药膳坊,董甜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
陆慎廷打过电话来,说瑶瑶的检查结果拿到了,没什么问题,就是腰部有些软组织挫伤,这几天好好养着就行了。
别的,什么都没说,但董甜听得出他是在强打精神,也不知道陆岱旬的遗嘱到底是怎么写的,如果他最后真把所有股份都留给小儿子,那陆慎廷怎么办?
董甜觉得自己纯粹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就算陆慎廷从华仁出来,也还是宝川堂的大老板,实在用不着她多想什么。
忽然,王琴着急火燎地过来拍拍桌子,“老板,别发呆了,外面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