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宥宁被服侍的洗漱完,慵懒疲惫地躺在干净舒爽的大床上。
周之刑给她摸着药膏,这家伙真的是给一个巴掌然后给她无数个甜枣哄着。
纪宥宁看见了他眼里的心疼,伸脚抵了抵他的胸膛。
“分明作恶多端的是你,干嘛要摆出一副要我愧疚的神色,这么心疼我的话,就该收敛点。
”
纪宥宁吐槽着。
周之刑握住她的脚腕,在她的脚面上轻轻吻了一下,纪宥宁瞬间脸红,瞪着他这个登徒浪子。
“淼淼,我要是能忍,我当然会忍着。”
周之刑知道,这三天自己有多荒唐。可他忍不住,是的,他所有的视线,所有的意识就只有她。
他如何忍耐。
无论是她的有心之举还是无心之过,他都视作为一种诱惑,一种勾引,引他沉沦,勾他魂魄,五迷三道后,只能化作野兽。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有过这三天的满足,仿佛他只要活这三天足以。
纪宥宁拍了拍一旁的位置。
周之刑躺在了她的身侧,下一瞬间,香软入怀。
这怎么能让他停止心口那已经沉积了数年的欲念。
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爱上了这个女孩,当他有意识有记忆的时候,他已经离不开她,他分明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被她领回家的日子,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已经爱了她好久好久,久到甚至从她出现之前,他出生的时候就已经爱着她一般。
他亲吻着她的发心。
“真不希望结束。”突然她的一句话,令他身体一僵。
“什么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