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笑了笑,宝贝一般的把令牌给收了起来。
傅初霁看她露着胳
膊腿,还能够如此从容不迫,简直有伤风化,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身为王妃,平常应该更加注意形容,这副模样成何体统?”
“从前呢,有一个圣人,他外出归家之时,没有敲门便进去了,见妻子正敞着衣服纳凉,便骂妻子有伤风化,圣人母亲听闻后,却说是圣人不知礼数,未曾敲门就进去,该当向妻子赔罪,王爷觉得这个故事中究竟是谁的错?”沈枝意眨了眨眼。
“你是说本王的错?”傅初霁眉头微挑。
“我可没这么说,但王爷自己若是能够知错就改,则善莫大焉,比肩圣人!”沈枝意适当的拍了马屁。
傅初霁瞧着她伶牙俐齿的模样,笑了一声:“本王不是什么圣人,本王是阎王。”
沈枝意笑容僵在脸上,气氛一时之间沉寂到底!
她清了清嗓子,将烛火点的更亮了些,取来了笔墨。
“我给王爷开个方子吧,王爷王爷的病需要日复一日的泡药浴才能够有所好转,我便开个药浴方子,里面有不少的珍贵药材,王爷找到后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她提笔刷刷刷的写着,穿堂而过的微风,撩起她的发丝,这一幕沉静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