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琏嘴上说得好听,又关心了太后娘娘的身子骨,问了脉案。这才又奉上了不少上等药材,这才告辞离开了。
一走出宝慈宫,他就黑了脸。
果断下令:“去查一查,谁放的太后娘娘出宫?还有,她出宫去了哪里,顺着这条线索往死里查。朕要知道一切!”
“是,圣上。”
这边得了令,立刻下去调查。
赵琏坐在勤政殿里,批阅奏折。这些日子积压的奏折已经堆积如山。可他心里有事,却一本也看不进去。
他直接丢弃了奏折,起身来回走动。
直到,外
面有人来报。
“查到了,太后娘娘出了宫之后,就乔装改扮了一番,去了关王府府上。后来又拐道去了一条小巷,具体去那里作何,属下没查到。之后,便回了宫。”
太后娘娘去关王府做什么?
还有,她又是去见了什么人?
后来又去小巷做什么?
赵琏觉得,这中间似乎有什么谜团,被重重迷雾包围着。每次他觉得快要解开时,却又有更大的谜团在等着他。
“太后娘娘究竟是得了什么病?为何如此多的太医诊治,依然治不好?”
“属下不知。”
赵琏原本就是自言自语。不料单膝跪地那人却回答了。
赵琏没心情搭理他,只是挥手示意他离开了。他思索了很久,却一直迟迟没有结果。
“前太妃那边,可有异动?”
“回禀圣上,那边前些日子才来禀报,说未曾有任何异动。”
他说的前太妃,其实就是赵成帝的生母、他的父皇的皇后。对方自愿请命,去替先皇守墓。他感念前太妃对先皇的一片至亲至爱,含着热泪应允了。
只是,赵成渊被贬成庶人后,依然被囚禁在前太子府中。
这两人不除,他寝食难安。
眼下,他的帝位基本已经坐稳,也是时候,解决后患,一劳永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