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苏伯：“……”王夫人您有所不知……
“是！”
此刻如月在得到了王玉彤的指令之后，便冲着英国公欠身一拜，随即才离开了此地。
院子里只剩下了英国公和王玉彤两人，这一对夫妻早就离心离德，或者说，他们从未同心同德，所以根本就相顾无言。
一时之间，连那秋后的老蚊子经过附近，都赶忙远远的飞走了。
“夫人，老爷，酒来了。”
所幸如月也担心
王玉彤，因此脚步极快，没一会儿便端着一壶玉露白过来了。
这玉露白可是京中名酒，一斤五十两，寻常人家根本就喝不起。
看着如月在二人面前各自倒了一杯酒，王玉彤的神情有些恍惚，好似是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一夜。
她头戴红盖头，嫁入英国公府，面前的男人也与她喝了一杯合卺酒。
从那以后，英国公便再也不曾与她同饮，甚至连坐在一起吃饭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如月，退下吧。”
此刻王玉彤虽然不知道赵齐大晚上的为何要跟自己喝酒，但她猜测定然不是什么赔礼道歉来的，不过既然赵齐都做到了这一步，她也不愿意咄咄逼人，便主动让如月下去了。
“夫人，这一杯酒，就当我是向你赔礼道歉，今夜之事，是我做错了！”
待得如月离去之后，英国公端起酒杯，神色认真的对王玉彤说了一句，然后便一饮而尽，接着伸手拿过了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夫人，这第二杯酒，也是我向你赔礼道歉，这十数年来，我也做错了！”
说话之间，英国公再度喝掉了第二杯酒，又往自己的杯里倒满了酒。
而王玉彤却是对面前的酒碰也不碰。
待得英国公准备端起第三杯酒的时候，王玉彤才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