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想到这儿,顾清浅不由往霍清风身上看了一眼,这主子都是个披着羊皮的色狼了,想必身边的手下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此刻,霍清风正拿着一个包子吃,忽然被顾清浅别有
深意的看了一眼,不禁蹙了蹙眉。
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见永杏不说话,顾清浅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继续问:“怎么了?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够知道的吗?”
顾清浅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永杏,她不过是想要逗逗她罢了,也没有真的要她开口说的意思。
永杏生怕会惹小姐不高兴,急忙摇头,“小姐,不是。”
“哦?”顾清浅挑了挑眉,随即单手托着下巴撑在桌上,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个包子。
一边问话,一边在填饱自己的肚子,两不误。
永杏抿紧了唇,两只手不由抓紧了手里的托盘,这种事,要她怎么好意思开口说?
想了想,永杏才低下头,好不让自家小姐看见自己脸上的神色,撒着谎道:“小姐,奴婢昨晚上在院子里捡到了钱。”
永杏撒谎的痕迹实在是太明显了,想不让人看出都难。
顾清浅勾着唇角,饶有兴趣的看着永杏,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也学会撒谎了。
果然,恋爱中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哦?捡到了多少?”顾清浅笑道。
永杏不自觉的将脑袋垂的更低了些,“回小姐,三文钱。”
“哦,三文钱啊……”顾清浅故意拉长了音,“才三文钱就把你高兴成这样,永杏,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霍清风听得出,顾清浅话里有话,可永杏听不出来。
永杏扯了扯嘴角,“小姐,三文钱可以买张手帕了。”
虽说三文钱买到的手帕不怎么好,可她只是一个丫鬟,没有钱去买好的手帕。
通常,三文钱买回来的手帕都是素色,若觉得不好看,便自己在手帕上绣些花样。
如此瞧着,倒也没那么素了。
“是可以买张手帕了。”顾清浅点点头,随即伸手要去拎茶壶倒茶,却不想,有人比自己快了一步。
待霍清风将倒好的茶放在面前时,顾清浅也没有看他一眼,而是不紧不慢的端着茶杯,喝了口茶。
永杏在一旁站着,紧张到要命!
怎么觉得,小姐像是看穿了一切呢?
若是小姐知道她在说谎,会不会罚她?
顾清浅轻吹了吹杯子里的茶,抬起眼来,淡淡地往永杏身上看了看,“不巧,我昨日刚好掉了三文钱。只是不知,这三文钱是在哪里掉的,兴许是在院子里,也兴许,是掉在了叶侍卫那儿。”
顾清浅故意提起叶朔后,又
观察了一下永杏的脸色,只见这丫头的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撒谎是吗?
好,你捡的那三文钱就是我的了!
听了顾清浅的一番话,永杏赶紧掏了掏自己的腰包,还好她说的是三文钱,若是再说高些,她怕是就拿不出手了。
只是,白白的就要将这三文钱给送出去了,她心痛啊!
咬了咬唇,永杏还是老老实实的掏出三文钱来,走上前,两手捧着那可怜的几个铜钱递给顾清浅,“小姐,这三文钱既然是您掉的,那奴婢就物归原主。”
“好啊!”
顾清浅非常豪爽的往桌上那么一放,伸长了手,毫不客气的从永杏手里将那几个铜钱拿了过来。还当着永杏的面,将三文钱装进自己的荷包里。
永杏能说什么?
谎是她说的,如今就要担得起这个责任,即便是不舍也不行。
永杏只能委屈的撅起了小嘴。
顾清浅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要将这三文钱还给她的意思,知道她心痛着,还故意使坏的往她心口上撒盐,“怎么了,是不舍得这三文钱吗?”
言下之意就是在说:“这就是你说谎的代价。”
这么说也就罢了,顾清浅还特别的得意,生怕永杏不知道她自己的荷包里少了三文钱似的。
此刻,霍清风只是坐在一旁,用着一种很宠溺的眼神看着顾清浅。
他从不知,他家浅浅也有如此调皮的时候。
可真是坏!
从始至终,霍清风都在偏帮着顾清浅,自然不会开口为永杏说话。
永杏急忙摇头,“小姐,这钱本就不是奴婢的,如今,奴婢也只是物归原主,并没有不舍得。”
永杏到了这个时候仍是在撒谎。
“嗯,这就对了。”顾清浅满意的点点头,随手又拿起一个包子要吃,她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胃口竟好得很。
包子的个儿都很大,往日里,她最多也就只能吃一个。
也不知,是心情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