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着沈槐。
沈槐也明白此时陈淮安不应该与自己走的过亲近惹人怀疑,于是她便闻声软语的安慰,说等身子好了就去找他,又说等往后再带他出府去玩。
哄小孩子似的将陈淮安哄走。
陈淮生见沈槐这极其耐心对待陈淮安的模样,心中便又再升起了隐隐的烦闷。他见陈淮安已经被何嬷嬷领着出了门,陈淮生坐直了身子偏
头朝沈槐看去,有些闷闷的模样,“你很喜欢陈淮安?”
沈槐正思索着刚才陈淮生说不是大夫人那句话,他说的笃定,难道是早已经知道是谁想要害自己吗?
她这一抬头,就对上陈淮生一双沉黑的眸子,又听了他这话,便扑哧一声笑起来,那笑容明媚,像极了三月天的春花。
沈槐见陈淮生眉头却似皱的更深了些,这才收敛住神色,看着陈淮生问道,“淮生,你是不是吃醋了?”
不仅吃醋,还是吃一个小孩子的。想着沈槐忍不住笑意越发大。
陈淮生听了,神情一僵,颇有些不自在的撇开脸。
说起来,沈槐却很喜欢陈淮生这模样,没当这时候他身上那股子冷清的味道便尽数散开。
沈槐也不追问,轻声道,“淮安年纪极小,但很懂事,在这陈家,能真正寻到真心待自己好的实在不易,所以,我更应该照顾淮安才是。”
这是在向陈淮生解释了,陈淮生心中却很想告诉沈槐,自己会比所有人都要待她好的。可自己才被沈槐取笑,这些酸话这时候陈淮生如何也说不出口了。他只好轻轻的恩了一声。
沈槐接着问道,“淮生,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在湖畔加害我?”
陈淮生顿了顿,点点头道,“是。”
“是许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