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深入肌理,横在了肉中!
莫说是运功逼出,能把这细针在肉里掉个方向,都算是那人牛逼!
赤丹先开个深深的口子,再拿大块磁石把两枚牛毛细针吸出。又不避讳,放了不少黑血出来,待血净了,才又剜掉伤口脏肉,轻柔上好伤药。
一屋四个小娘,再加一个李玉素。除了赤丹没掉泪,各个眼泪都没停过!
待到终于上好伤药,众人收了眼泪,长出一口气的时候,赤丹反而怎么也止不住眼泪,哭泣出声,连手都抖得厉害了。
苏烈趴在床上,已经疼麻了。见赤丹开始哭,便拿掉嘴里咬着的筷子,偏头呻吟着说:“你们别哭了,先给我盖上啊?这还光着呢!都被你们看完啦!?”
一众小娘泪中带笑,伺候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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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妥当之后,夫人和赵瑾蓉急急踏入屋内,也是眼泪挂在腮边。坐在苏烈手边,也说不出话来,就是拉着他的手扑簌簌掉泪。不是她不想进来,而是不敢进来!
还是苏烈偏头劝她:“阿娘,没事儿,我皮糙肉厚的,不打紧。不是说吃亏要趁早嘛!现在伤一下,以后就不伤了!是不?”
夫人轻轻的打了一下他的手,“傻孩子,你可吓死阿娘了!呜呜呜!”心中终于松了些弦,后怕之余,开始放声大哭!
夫人这一哭,带得在场众人全都放声大哭起来,一直紧张担忧的心绪也都随着哭声释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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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侯苏泽并没有来看儿子的伤势,而是坐在了中路二进大堂的正位上。头戴梁冠,一身朱红海水江崖九蟒袍,顾盼之际,神威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