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桦听明白了,只要安府认为这个安依澜是原来的安依澜,任凭他人如何说都是没用的。
况且,有安府做靠山,安依澜不会有任何事的。
李桐一:“是,皇祖母!皇祖母,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做?”
梁太后沉思了一会儿,道:“太子在太子府静思己过,皇后在自己的宫里抄写佛经。元凯,你告诉你祖父,安安分分的。”
梁元凯行了一礼:“是,太后娘娘!”
李桐一瑞后:“是。”
梁太后瞥了眼瑞后,语气不太好的说道:“皇后,我希望你好好的反思自己,别一味的认为全是他人的错。再有,不准对安依澜和安府出手。现在的安依澜和安府,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若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这个皇后哀家不介意换个人来当!”
她不喜欢不听话的棋子。
瑞后闻言,身体一颤:“是,母后!”
梁太后:“让人送安芙回去。好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李桐一几人行了一礼,离开了凝萃宫。
——
安芙一回到安府,便跑到了钱氏的院落,要钱氏为她做主。
钱氏早已从云氏那得知了事情的经过,知晓是怎回事,对哭哭啼
啼的安芙厌烦不已。
但她也唤了大房和二房过来。
她这样做,是为了彻底让安芙死心,也是为了不让二房借机闹事。
很快,大房和二房便来到了钱氏的院落。
文氏一看到安芙跪在地上哭,便抱着她心肝宝贝的唤着,控诉道:“娘,大房太过分了,如此欺负我的芙儿。此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安依澜坐在钱氏的身旁,眼含讥诮的瞥了眼文氏,不咸不淡的说道:“二婶还是问清楚再来控诉吧。我怕二婶得知了事情真相,会哭的!”
文氏怒怼安依澜:“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在宫里陷害芙儿?是不是?”
云氏闻言,直接甩了文氏一个耳光,只见面色阴冷:“依澜陷害安芙?你真是好大的脸!你怎不问问安芙和安英才,这对兄妹在宫里做什么?这安府,可不是你们二房说了算的!”她瞥了眼安芙,冷冷一笑:“别以为成为了太子殿下的妾室,便能在安府为所欲为!一个妾室罢了。”
文氏闻言,狂喜交加,哪里还有心思找大房算账,她喜上眉梢的看着怀里的安芙:“芙儿,可是真的?你成为了太子殿下的妾室?”
她得意洋洋
的瞥了眼云氏,扬眉吐气道:“大嫂别嫉妒,太子殿下的妾室可不是一般的妾室。日后,太子殿下荣登大统,芙儿可是一宫的娘娘!”
这下,她终于把大房和云氏踩在了脚底了。
安飞鹏也是惊喜不已,自是没和大房算账。他激动的搓着双手,盘算着未来的美好。
芙儿成为了太子的妾室,那他很快便能恢复官职了。
到时候,看大房还如何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安英才微微抬着头,心满意足的笑着。安芙成为了太子的妾室,那他便立了头功,太子定会给他安排一个官职的。
安芙刚要开口解释,便听到了安依澜的笑声:“哈哈哈……你们二房……你们二房是不是蠢?你们二房可知,安芙是如何成为太子的妾室的?”她捏着绣帕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这件事,安英才是最清楚的。你们不妨问问他,太子和安芙在一个偏僻的宫殿里发生了何事,因此安芙才成为了太子的妾室的。”
真的要笑死她了。
二房连问都不问清楚,便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还有脸在他们大房的面前耀武扬威。
安依婷捏着绣帕捂嘴笑,等会儿有二房好
受的。
钱氏轻点了一下安依澜的额头,嗔了眼她,丝毫的责备都没有。别以为她不知,此事有依澜的手笔。
安正海瞥了眼安飞鹏,厌恶道:“现在整个名都都传遍了,安芙不知检点,在太后娘娘举办的百花宴上有失礼仪,甚至是勾引太子,这才成为了太子的妾室!”
“陛下为此事大发雷霆,罚太子暂时不得参与朝政!”他说道。
安醇嫌恶的瞥了眼安芙,她不是想成为太子的女人吗?这下终于是如了她的愿了!
云氏见安飞鹏和文氏呆滞在那,脸上有了害怕和不安,嗤笑道:“当时,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可是恨不得手撕了安芙。因为安芙,太子不得参与朝政,你们可知这代表什么吗?”
安英才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怎么会这样?”他指着大房的人,一副极其嚣张的模样:“是不是你们大房搞鬼?我告诉你们,安府的一切都是我的,你们最好给我乖乖识相!”
安正海的眉眼一冷:“给我打!重重的打到二少爷懂事为止!我还没死,你们二房便敢如此说,私底下还不知做了多少危害我们大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