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但没能追上安依澜,她早已坐马车离开了。
刚下马车的李隶见崔寒煜失魂落魄的站在大门口,还有衣裳和头发微微凌乱,吓了一大跳:“寒煜,你这是怎么了?你家遭到打劫了吗?”
他伸着头往里看了看,见里面一切如常,越发的疑惑不解:“没遭到打劫啊,那为何你一副被打劫的模样?整个天下,除
了安依澜外,没谁能打劫到你……”他猛的睁大了一双眼:“卧槽!你该不会是被安依澜给那个了吧?”
越看寒煜这副模样,像是被蹂躏的良家妇男形象。
还是那种,遭到蹂躏后,对女方痴情不悔的类型。
他打了个冷颤,抛开脑海中崔寒煜哭哭啼啼的娘炮形象,寒煜是断断不会有这个形象的。
光是想想,他便觉得十分可怕。
“你到底是怎么了?”他心头好奇得跟猫爪似的难受。
“没什么!”崔寒煜烦躁的回了自己的院落,安依澜到底是为何生气?
李隶跟着进了屋,一眼便看到了在那傻笑,鼻孔吊着两条血的阿叼,又吓了一跳。
他顺着阿叼的视线望去,看到了床上撕碎的被子和凌乱的床:“额……寒煜,你和安依澜真到那一步了?”
可是,阿叼为什么会是这副傻样?
如若寒煜真和安依澜到了那一步,以阿叼的性子,不是该挠死安依澜吗?
崔寒煜:“没有。”
他晦暗莫名的眸光盯得李隶脖颈发凉,犹如死亡光线的视线让他心肝直颤啊:“寒煜,你有话直说。你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我亚历山大,会担心自己小命不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