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海不卑不亢道:“太子哪里的话,是臣没能保护好安姨娘!请太子放心,臣已加派人手寻找安姨娘,相信很快能找到。”
李桐一闻言叹了口气,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我本是想着让芙儿多回娘家和家人团聚,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真是让我担心。”
安飞鹏压制住内心的喜悦,面上摸了一把眼泪的悲苦道:“殿下,我实在是担心芙儿。芙儿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会突然失踪?这其中,定是有人见不得芙儿好,对芙儿下了狠手,请殿下帮帮芙儿!”
有殿下相帮,他看大哥能把芙儿藏到何时。
安正海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安飞鹏,对他的那些算计一清二楚。既然二弟认为安芙不见是他所为,他也懒得多解释。
便是他解释了,二弟也不会相信的。
李桐一听完,沉思了一会儿,道:“安丞相,可有查到可疑之人?”
安正海:“回殿下,暂未查到可疑之人。据知书所说,安姨娘没胃口用晚饭,便去休息了。她担心安姨娘,隔了个把时辰去看,却发现安姨娘不见了。屋里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
很有可能是安姨娘主动离开的。”
“胡说八道!”安飞鹏怒声道:“大哥,芙儿怎会一个人离开?她一个弱质女流,随便来个人都能制服她。大哥这番言论,不觉很奇怪吗?”
安正海眼含讥诮的瞥了眼安飞鹏,淡淡的说道:“二弟,安姨娘是哑巴吗?”
安飞鹏不明白安正海为何这样问,却也回答了:“芙儿怎可能是哑巴。”他铁青着一张脸,余怒未消道:“大哥,你怎能如此咒芙儿?芙儿可是你的亲侄女!”
安正海如何不知安飞鹏的用心:“二弟,既然安姨娘并非哑巴,那她为何不喊叫?知书等丫鬟就在屋外伺候,屋里有任何动静知书等丫鬟都能听到。然而,知书等丫鬟却是一丁点儿的动静都没听到。”
“请问二弟,谁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在守卫严密的丞相府悄然无息的劫走安姨娘。”他说道。
安飞鹏听完,脸色阵红阵青:“即便是如此,也不能证明芙儿是自己离开的,她没理由自己离开!”
李桐一心里对安飞鹏越发的不满,光是这一点便能看出,安飞鹏有多无用。
或许,当初他选择帮安飞鹏是一个错误的
决定。
假如他没有帮安飞鹏,事情极有可能会不一样。
他面上不显分毫的点了点头:“两位说的都有道理。此事,在没有别的证据前,不可下决断。芙儿失踪一事,得麻烦丞相多查查,到底人是在丞相府失踪的。”
安正海心知李桐一是借着安芙的事来抓住丞相府,再一点点的让众人误认为丞相府是站在他那边的。
他神情未变的行了一礼:“是!”
事情不会如太子的愿的。
安飞鹏对于李桐一没责罚安正海很是不满,他刚欲说什么,李桐一一个冷眼扫来,他的话便咽了下去。
李桐一:“不知安大小姐可在府里?昨日收到安大小姐相邀的信,我颇为意外。”
他查了一番得知,父皇下旨不准花街今晚开门。
具体父皇为何会下这种旨意,他暂时还未查出来。
他怀疑,这件事和安依澜有什么关系。
越是这样,他便越庆幸自己听了方公公的话,没去醉欢楼赴约。
假如他去赴约了,极有可能已是中了安依澜的诡计。
安正海不动声色道:“请太子恕罪,是依澜那孩子胡来了。臣听说,她邀请了不少的公子小姐,不知
打算做什么的。今个儿天一黑,她便带着丫鬟出门了。具体去了哪儿,臣也不知。”
依澜邀请了太子?这是怎回事?
安飞鹏听得心中警铃作响,安依澜邀请太子,是不是想要成为太子妃?
他必须要防着安依澜,绝不能让她抢了芙儿的东西。
“大哥,不是我说你,你真应该好好的管管依澜了。”他一副为安依澜着想的模样:“依澜平时缠着崔世子不放,有那些不好的流言也就罢了。现如今,依澜一个姑娘家还大晚上的出门,传出去会牵连到安府的名声的。”
安正海冷声道:“二弟,我安府的名声如何,与你一个外人有何关系?我家依澜是真性情,不像某些人,尽玩一些阴险卑鄙的手段。”
敢羞辱依澜,他是不会客气的。
安飞鹏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看了眼李桐一的神情,怒火中烧的高声道:“大哥,你这话是何意?什么叫你的安府?我也是安府的一员!”
虽说他们二房被逐出安府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但只要一日他们还住在安府,还没划出族谱,他们便是安府的人。
此事,是断不能当着太子殿下的面提起的。
安正海:“你是安府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