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灰烬，最后化作飞灰，消散于天地之间。
只留下一张青铜面具，孤零零的漂浮在虚空之中。
任其风华绝代，才情逆天，仙姿无双，最终都成了一捧粉末，随风飘荡，无迹可寻。
这就是心有魔障的下场。
这就是仙人和大帝的区别。
“相似的花，始终不是同一朵花。”
姜离叹息了一声。
这一场战斗，是因为那朵相似的花，也就是当今时代的世界主角叶凡。
如果没有叶凡，就不会有这场问心的生死之战。
姜离收回自己的弑神枪与太极图，将星空中的大道宝瓶收于掌心之中，感受着上面的独特道韵。
万法皆坏，万法皆灭。
以及青铜鬼面女子所走的道路。
对于姜离来说。
容纳万法，走遍万路，是他最为感兴趣的事情。
尤其是青铜鬼面女子所走的道路。
据他的乖徒儿叶倾仙所说。
青铜鬼面女子，能在未来将道路走到尽头，能成为红尘仙，能踏入仙王之境，能破王成帝。
这也是姜离如今对青铜鬼面女子出手的第二个原因。
在姜离看来。
这样的道路。
才值得收藏。
“斩我明道。”
就在姜离闭眼感悟大道宝瓶上的道韵之际，一道清冷如山间清泉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这声音虽然陌生。
但却有着无比的熟悉感。
“回来了。”
姜离猛地睁开了双目，瞳孔微缩。
只见一袭白色长裙，如谪仙降世的女子，站在自己的面前，脸色苍白，神情淡漠，一双眼睛里却有着惊人的寒意。
这女子，便是青铜鬼面女子，也就是荒古禁地之主。
以狠为名的狠人大帝。
&34;嗯。&34;
女子轻轻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这个时候。
一道道流光，自远方的虚空中掠过，一眼望去，密密麻麻，不计其数，宛如星辰一般，在虚空中划过。
而后汇聚到女子的身上。
让女子变得更加的璀璨夺目。
下一刻。
青铜面具化为一道青光。
再次佩戴在了她的脸上。
于是，那个青铜鬼面女子，又一次出现在姜离的眼前。
“相似的，终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