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
苏宛浑身下意识一寒，忍不住不动声色后头了几步，认真的看着凤归的深沉含笑的双眼问。
“恩公，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问。”
“如果说…”苏宛一顿，一字一字的道出：“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突然间很好奇，很好奇恩公在事成之后打算怎么安排我呢？”
她此刻的眼神，很纯粹也很清澈：“按照恩公所说，那你们之前的事情应
该很快就会出最后的结果了吧？不管是成还是败，想来恩公你们都不会在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了。”
“而到那个时候，作为知道你们一些机密信息的我，恩公你又打算如何处理呢？”
“如今恩公都能一声不吭的直接让您的人在我这里聚集了，那应该就已经代表恩公已经彻底想好了怎么打算安排我了吧？”
“所以恩公，对于我这个知情人，您是怎么打算处置的呢，是打算直接杀了，还是打算废了？”
苏宛轻柔的问。
像是在说一件漫不经心的事情。
凤归凝视她，淡淡问：“为什么就会觉得爷会杀了你，你对爷有恩，和爷又是合作关系，按照正常逻辑来说，爷只会善待你报答你才对。”
苏宛眨眨眼睛：“那是因为我不愚蠢阿。”
她神色不屑：“什么合作关系？那时候你哄着我玩我自己都没当真，难道恩公你还会当真不成？”
“合作关系？呵…在两个人实力相等的情况下达成的合作关系那才叫合作关系，而在一方实力远远高于另一方，随手就能秒杀对方的前提下，那样的合作你觉得那还是合作吗？不，那不是，那应该叫做施舍和玩笑话才对。”
“恩公，我还没有那么天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