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她说了我们一家子去钓鱼的整个过程。
还有母亲的奇怪行为,和半夜出去差点跳河的事说了一遍,但是还没有说我的梦。
她说她要上香查查,看看咋回事,我看她站在那,上了香,闭着眼睛,嘴里念叨着我也听不懂的话。
母亲在那里坐着,我和大姐在另一个沙发上坐着,光看着,也不出声音。
一小会儿吧,她停了下来对着我们说道“就是吓到了,那条河里有东西,招上了,跟着你呢。
所以有时候行为动作不是你,想拉你当他替身,但他已经走了,我现在给你看看。”
我看她站在母亲旁边,往手掌吐了口气然后就给捏捏肩膀。
拍拍肩膀,捶捶后背,摁了摁脑袋,又顺着后背来回捋了捋,重复了几遍。
结束了之后,问了问母亲感觉怎样,还怕不怕?
母亲点着头说着“好多了好多了,现在想想也不害怕了,谢谢。”
“不用谢,太客气了,以后啊没啥事少往河边去,还有小树林啥的,那里面东西可多了。”表嫂客气的嘱咐道。
我看着母亲已经不怕了,这事已经解决了,我想把我的梦,和我那天看到的小男孩的事说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表嫂,你说河里有东西,是不是几个小男孩啊?”我看着表嫂问出了我的问题。
“对,没错,你怎么知道啊?”表嫂笑着还有点惊讶的看着我。
“那天钓完鱼之后,我就很困,早早就睡觉了。
我梦到了一样的场景经过,但是我在梦里就看到河里站着几个小男孩,看着怪瘆人的。”
“那天晚上妈妈她晚上不正常出去,我回来的时候就回头看了一眼,又看见那个小男孩了。
跟梦里的一样,就是有点模糊,没有梦里真实。”我看着表嫂说着我梦到的和看到的。
想着不管干什么来都来了,就要实话实说。
当然也有很多人看事说假话,觉得只要不承认,别人就算不出来;
只要不承认,你算出来的就是错的;只要不承认,就啥事没有。
我真的觉得这种人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看病说着病情了吧还死不承认。
真就怪不了别人,过得不好的时候还是得先看看自己。
“老表姐啊,这闺女能看见一些看不到的东西啊,这孩子体质特殊。
有灵性,但是也要少往河边树林去啊,不安全的。”表嫂说着我的情况,也提醒着我。
“这闺女的脸是咋回事啊,胎记吗?”我突然听见她问我的胎记,心里顿了一下。
“是啊,天生的,她可在意了,小时候也做过激光。
但是还不太行,想着高考完了再去看看医生呢,再问问最好做下去啊。”母亲说着我的情况。
“要是天生的那最好就别做下去了,也许它会保护这闺女呢。”表嫂说着,但是我听见就很不开心,在我脸上。
我没少因为它压抑受欺负,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妨碍我的东西不能做掉。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有?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我低着头说着我的埋怨。
母亲看我情绪也不对,接过话说道“那就是以后的事了,该做下去的还是要做的,有机会就去做。”
“对啊对啊,有机会就会做下去的。”大姐在旁边也答应道。
我听到之后,心里舒服多了,想着把这片血管痣都做下去,那肯定会变好。
也不会再有异样的眼光了,生活也会变好,我开心地想着。
“行,那看完了,俺们就走了,真的谢谢了,你也休息休息。”我看着母亲在包包里拿了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行,那慢点啊,回去也别想这事了,睡点觉。”表嫂客气的嘱咐着。
我和大姐也道了谢,起身开门往外面走去。
出了小区,其实我有我的心事,那就是体质特殊这件事,我倒是小时候没啥特别之处呢,除了贪玩不爱学习。
大姐把我和母亲开车又送回家,我在车里打电话给父亲说已经看好了,没事了,好让父亲放心。
大姐留下来吃晚饭,住一晚上,早上拉着我去学校,就着上班去。
回到家之后,也刚好中午,我和大姐在大厅正坐着说话,看到母亲又拿起椅子在阳台晒太阳。
看着母亲这样,我俩相视一下想着母亲这样看来是真的好了,俺们也放心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母亲被脏东西跟着不正常,大姐也讲了一个她知道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