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觉得你们的父亲待你们不好。
他不是个好父亲。”殷明娆径直张口训斥起阿利英子生父的不是,虽然她不曾见过那汉子,可如今那不负责,不称职的男已然成为她殷明娆的‘相公’。可哪儿有生父见妻儿扔啦,不寻不问的。
她可是已和俩小孩赖在商君余家足有数月了。从河未化冰到如今种在地中的红草莓皆都熟了。
殷明娆说教,俩小孩便用心地听娘亲予他们讲理儿。
“你们在你们商大叔家住了有多长时候啦?”殷明娆问。
“好长时候啦,英子的指头皆都数不过来啦。”英子抢答。再遭大哥阿利白眼儿。
“回娘亲话,把近半儿年啦!”英子小不会算日子,更不会记年月,而阿利却懂事儿早,晓得这些个。
“不是每个人皆都会像你们的商大叔一般,救下咱娘几个仨人后,还无偿收留咱,给咱送吃送喝,还给你们俩买糖果儿,冷了还给你们俩寻衣裳穿。你们俩好生想一下,商大叔他如今仅是和咱全无瓜葛之人,皆都可以作到这般。不比起你们的生父强百倍?”殷明娆细心地予俩小孩循循善诱。她不单要教会俩小孩后父亲未必不如父亲的理儿,还欲要把俩小孩的知恩求报的观念在脑海在心目中打牢根儿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