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就哭哭啼啼地闯了进来,王爷差点一掌将她误伤,萱郡主似乎受到了惊吓,之后就一直哭个没完没了的……”
墨染夕问道:“萱郡主突然跑过来干什么的?”
问天很是惭愧:“属下不知。”
墨染夕眸光冰冷:“难道你们王爷练功,周围没有人看守,就任由她闯了进来?”
莫不是人家夫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多管闲事了吧?
听出她语气中的酸意,问天苦笑着说:“王妃,这您真的是误会了,王爷练功哪有人
赶去打扰,护卫们也没想到萱郡主会进去。”
墨染夕挑眉看了问天一眼,问天立刻保证:“以后我们一定会保护好王爷的。”
墨染夕冷哂道:“与我何干。”
问天不禁尴尬,刚才王妃的眼神,不就是怪他保护不力吗,竟然还不承认。
很快墨染夕便和问天到了白起练功的院子。
白起的练功之地十分的偏僻和隐蔽,与萱郡主所暂居之所相隔甚远。
可萱郡主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想必是也有人指点。
墨染夕冷笑一声,穿过假山和树丛,就听到了一阵呜咽之声。
墨染夕不由停下了脚步,问天刚要开口询问,墨染夕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侧耳听过去。
只能听到萱郡主的抽泣声,还有几个闻讯赶来的下人和侍卫们过来劝萱郡主离开:“郡主,您还是回去吧。”
“是啊,郡主,您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啊!”
“郡主回去吧。”
可是萱郡主就是不听,她就坐在地上不断地哭泣,远远地看去,那模样十分委屈。
问天小声问道:“王妃,我们不过去吗?”
那岂不是白请王妃出山了?
墨染夕眸色冷凝,唇角扬起,嗤笑道:“我看你们王爷好的很,你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