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个年头,而王妃纵然厉害,年纪都还没我学医的时间一半多,就敢大放厥词,是不是太过自满了。”
“不是说你学医的时间长,就能将医术钻研透,学医除了靠努力和脑子,也是要有一定天赋,可以说有些东西你了解不透彻,但最基本的分辨能力总得有吧。”
白辛夷说这些不是为了羞辱谁,而是深深的对太医的医术感到揪心。
“敢问秦王妃,你又是如何判定景阳公主所中之毒和现在这毒并非一种?”
这是太医最后的倔强。
“他们虽看似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就连中毒者的反应也相似,但他们的中毒效果却不一样,不仅如此,它们的气味也不一样。”
在白辛夷熟悉的领域,说这些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在发光。
“气味?没有气味啊。”太医被白辛夷说的越来越心虚,越来越没有底气了。
“所以说,你在太医院白待了这么长时间。”白辛夷收回视线。
说着,白辛夷将包好的银针送到太医手上,“这种毒里有四种罕见且没有毒性的辅佐药,而你手里的那种毒里,有两种外来毒性药材,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吧。”
“说来说去,给景阳下毒的凶手究竟是谁?”苏景瑞不想听他们胡扯这么多,他只想给苏景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