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刘氏。”董鄂氏咬紧后槽牙,许是太过激动的缘故,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
好一会儿才止住咳嗽继续说道:“刘氏当真是个狐媚子,自从她入府,爷十日里有八日都是去她房里。”
“福晋消消气,与这样的人动气不值当。”罗莺一边替她顺着后背一边说道:“她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格格罢了,福晋要多注意的是新入府的侧福晋。”
“新入府便不得宠,有什么好值得费心思的。”董鄂氏丝毫没把徐安禾放在心上。
“到底是圣上亲自下旨赐婚,外祖又是太傅。”罗莺蹙眉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一早,徐安禾被叫醒,洗漱敷面上妆。
在她睁开眼睛后,见着铜镜中的自己面若桃腮,眸如秋水,一下子清醒过来,再没了半点睡意。
接过帕子一点一点仔细擦去脸上的粉黛,只在唇上点了一层薄薄的口脂才满意地点点头。
“主子怎么把才仔细上好的妆给擦了,今个儿去拜见福晋,这样岂不是太过素净了一些。”春芍嘟嘴。
“素净一些也没什么不好的,主子眼下还没宠爱,若在打扮的如此惹眼,岂不是成了一个活靶子。”春菡抿嘴轻笑着解释一番。
春芍这才明白过来,心里有些暗暗埋怨自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