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迅速,在台上来回躲避,几次都差点让虎灵的白色光雾堵个正着,但又次次灵活的闪身躲了过去。
几番缠斗过后,红衣老太双手扶着膝盖,气喘吁吁,白色的光雾和她正面对峙,看起来就像两方都在蓄力一般,红衣老太微微抬头看了看上方,直接来了个旱地拔葱,双腿一蹬直冲着顶棚就蹿了上去,这可是大剧场的舞台啊,从地板到灯杆的距离少说也得小二十米,那老太窜上去都不带含糊的,只是再快也快没有虎灵的白色光雾快。
白色的光雾冲到了红衣老太的上方,接着又直挺挺的冲了下来,顶着拍向了她的头,那老太吃痛,怪叫了一声之后,往下落了几米,双手死死的抓住了红色的幕布。
虎灵乘胜追击,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着红衣老太的天灵盖,我一个手依旧挡在张嘉一身前,另外一只手伸向兜里翻找着龙纹吊坠。万一虎灵需要帮忙只能请平宁少爷出手了。
白色的光雾逐渐化成颗颗粒子,包围着红衣老太,银色的长发在白色粒子间飞舞,怪笑声一阵高过一阵,猛然间那些粒子变的很亮,亮到开眼睛都费劲儿,用手挡在眼前,一声虎啸过后,发光的粒子和红衣老太都从舞台上同时消失了。
整个剧场的灯闪了几下,嗡的一声整个剧场的灯又全部亮了起来,身边的同学刚刚还都是慢动作划着虚影的状态,现在也都恢复了正常的速度,本来寂静的剧场霎时间恢复了吵闹。我把抬起来的手放下,回头看了看张嘉一,他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把我拉到了座位上。
身边的同学陆续把手电筒关上,导员看剧场来电了,拿着笔在花名册上划拉着什么。
同学有的成群的在讨论着停电的事儿,有的自顾自的刷手机,完全没有人注意到我俩,甚至多看一眼的都没有,大家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儿。张嘉一看了看四周低下头,我和他同时说话:
“我看到了。”
"脖子还疼么?”
我喘了口气,身上寒意退去,不禁有些酸疼,我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你看到啥了?”
“红衣服的老太太,还有白色的虎灵,就是你动作太快了,在我面前晃了几下而已,看不太清。”
“我动作快?在我眼里刚才你们都是慢动作,我看其他同学都慢的出虚影了。先说你脖子,还疼不疼了?”
张嘉一可怜巴巴的摸着脖子,嘟嘟着嘴跟我念叨
“我昨晚就和你说了,你还不信,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最近总像有针扎似的,方才是最严重的一次,现在不咋疼了…”
我也有点整不明白是咋回事儿,要是真有啥东西一直跟着黄小跑或者蟒天财应该早就和我说了,可没见到他们人不说,也没做去堂口里的梦,总之最近啥反应都没有就和普通人一样啊。
我让张嘉一再低头我看看,刚才光滑白皙的脖子后面现在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小点儿,就像是针灸过后留下来的针眼儿一样,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但我很确定,刚才肯定是没有的。
我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给张嘉一看
“这像是针眼儿,你最近除了和我在一起还接触谁了么?”
“没有啊!咱俩就差长在一起了。”
“我也想不通是咋回事儿,要是没和别人接触这针眼儿从哪儿来的,再说这剧场现在差不多能有个一两千人了,男生至少占了一半还多,要是按阴阳来讲,这么多血气方刚的男童子在这儿一般的灵物也不敢出来闹事儿,这得是啥样的东西能折腾出这么大动静啊。”
张嘉一听完我说的话咬着嘴唇想了想,又打开手机上的指南针看了下位置
“剧场不透风,不透光,灵物要是想折腾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剧场位置在学校院子的正西,对应神兽方位白虎方,契合了虎灵的主场位置。不过话说回来,能在这儿整景儿的东西必定修为不简单,这么多人肯定有命格偏阴,阳气偏弱的,再说白点儿就是这么多女生肯定也有来大姨妈的,所有人现在都没啥反应,都没看到,那就可以证明那东西就是只冲着咱俩来的。或者……是冲我来的。”
张嘉一刚说完,台上就走出来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老师,拿着麦克拍了两下,嗓音是那种标准的公鸭嗓,捏着说话的声音听起来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咱们新生同学都先按班级坐好,咱们准备开新生大会,大家都保持安静啊!”
我刚要摸摸张嘉一的头寻思安慰下他,又突然意识到这儿是公共场合,就把手收了回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开会吧,有事儿给我发短信,不舒服咱随时去医院别硬挺着,晚点咱给吴叔打个电话问问针眼儿是咋回事儿,乖啊。”
张嘉一点了点头,我侧身出去之后往第一排走,班级的同学也都到的差不多了,横着看过去,这一排估计有个二十多人,能有十八九个都是男孩,只有零星的两三个女生,看起来我们班女生还真是香饽饽了。
“我是咱们学生处的老师我叫陈仕鹰,你们可以叫我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