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冷眼看着这一幕。
江南王已经在必死的名单当中了,只是在玄省杀他,还是前往江南杀他的区别。
“好,我给你。”
江南王从肥肉堆积的腰间,拿出一块白色的令牌。
丢给了宁三爷。
“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江南王神色阴沉的说道。
宁三爷握紧了令牌,瘫软的坐在一旁。
“我送你。”
崔晋知道江南王行动不便,也是为了平息玄省和江南的冲突,主动提了出来。
秦渊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宁三爷突然将令牌扔给了秦渊。
“另一块,另一块。”
“在我侄女的手里,我会让她交给你。”
说完,宁三爷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云枭见状,连忙差人将他送往医院。
秦渊看着手中的令牌,眉头轻蹙了起来。
上一次提及令牌的时候。
秦渊有些印象。
可如何都回忆不起来,在握住令牌的那一刻,他似乎想起来了一些东西。
“阴阳令。”
秦渊将令牌收好,转身离开。
当秦渊他们全都离开之后,云枭冷冷的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
“刚刚有人说,秦渊和我女儿走的很近,祸水东引我云家的事情,该到咱们好好清算一下了。”
纵然他们说的是事实,但,历史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闻言,幽州的一众名流,瞬间变了脸色。
“云枭,你,你别太过分!幽州还是玄殿说的算!你敢对我们动手?”
云枭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
云若和林柔柔并不在家,她们两个去了公司。
秦渊盯着令牌看的有些出神。
“双煞剑,阴阳功。”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茉莉的味道。
宁晚晚。
秦渊有些疑惑的打开了门。
她端着一个礼盒。
“这是你定制的那一身西装,试试看。”
秦渊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件事情。
接过礼盒之后。
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这时候才想起来,随意在别人面前脱掉衣服是一种不好的行为。
于是。
秦渊又将衣服穿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中。
又脱了一遍。
她看着有些呆萌的秦渊,不由得莞尔一笑。
“好奇怪的男人。”
“嗯哼?”宁晚晚突然注意到了被子弹打烂的沙发。
还有墙壁上的弹孔,不由得心中一惊。
“要重新设计一套了呢。”
她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下巴上,思量着这一次的沙发应该采用什么样的设计风格。
就在这个时候。
宁晚晚的手机震动着。
“三叔?”
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无数年都没有响过的号码。
让她有些出神。
“三叔……”
接通的那一刻,气质清冷的宁晚晚,瞬间红了眼眶。
“晚晚,那块画板砸烂它……里面的东西。”
“交给,交给……一个叫秦渊的男人,咳咳,给他……”
医院中的宁三爷,在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
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在塘谷酒楼的时候,他最后逼问江南王讨要令牌的时候,就已经是弥留之际。
心中未完成的心愿。
让他拥有了短暂的回光返照。
现如今,心愿已了。
“三叔!”
宁晚晚没有想到,许多年未曾联络的三叔,如今再听到电话的时候,却是天人永隔。
“秦渊?”
她有些失神的望向秦渊的房间。
她连忙跑回到自己的家中,将那块视若珍宝的画板拿了出来。
这是她母亲,留给她最后的遗物。
宁晚晚捧着画板。
“嗯?”秦渊穿好衣服出来之后,并没有看到宁晚晚,只是两家的门都开着。
隐约之间的抽泣声。
让秦渊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
“我们回来啦!”
云若一出电梯,就看到家里的门和隔壁宁晚晚家的门同时开着。
隐约间还有宁晚晚的抽泣声。
“不会吧!”
云若有些错愕,难不成是秦渊欺负了宁晚晚不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