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请皇上为他们赐婚。”
皇帝怔了一瞬,随即眉头舒展开来:“乐平县主倒挺大度,余家庶女这般害你,你竟还想给他们谋婚事。”
“也罢,他们做下这样的事,理应成婚。”皇帝向她递出一瓶药:“此药会让人以重病之症日渐衰落,你暂且收着,等摄政王回京便给他用。”
“是。”余非晚接过皇上递来的,面上有些犹豫道:“皇上,那小女的解药……”
皇帝冷眼睨着她:“你私自给摄政王解毒,却骗朕这么久,他在边关根本就没有毒发,破坏朕的计划,解药你休想拿到手。”
“若你不乖乖听朕的命令,朕不介意先拿余府的人给你一个教训。”
皇帝对她显然不再信任,只能靠余家人来威胁她。
她颔首:“皇上吩咐,小女不得不从。”
门外再次传来大臣们痛心疾首的声音:“皇上,您召乐平县主入殿太久,臣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要劝皇上以国事为重啊!”
门外的大臣呼呼啦啦跪了一片,光听声音就知道那些大臣的坚决。
皇帝猛地一咳,对外大骂:“大胆,朕与乐平县主有要事相商,岂容你们置喙?”
“皇上,请三思,莫要惹人非议。”
为首的大臣恨不能冲进殿里,撞死在皇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