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往的,压低声劝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辈子都没可能的。”
王秀兰双唇轻颤,咬着牙质问:“秦姝也不过是一个村姑,我是城市户口,我哪里比她差了!”
可惜,这话没人听得到,所有人都走远了。
没人看到王秀兰眼底,闪过的阴霾算计。
秦姝以为这个小插曲,以王秀兰的羞耻心,足以安分下来。
可她低估了,对方的无耻!
*
深夜。
为了方便谢澜之处理公务,上面给他分配了临时宿舍。
灯光昏暗的宿舍内。
谢澜之面色潮.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眼神透着一丝迷离,努力保持清醒理智。
王秀兰目光垂涎地盯着谢澜之,娇声说:“谢少,你都热成这样了,让我帮帮你吧。”
说着,她就伸手,去解谢澜之的扣子。
谢澜之用力攥着她的手腕,声音低沉而危险地质问: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
王秀兰垂眸瞥向桌上的半杯水,轻笑道:“计较这些还有什么用,秦姝有什么好的,我会代替她,让你有更快乐的体验,”
谢澜之漆黑眼眸闪过愤怒,把王秀兰粗暴地推开。
“不要提阿姝,你恶心得连阿姝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今天的事我绝不会轻饶!”
王秀兰被推得脚下踉跄,可她依旧不死心,又朝谢澜之贴上来。
“她有什么好的!瞧她端着的样子,肯定不会主动服侍你!”
“我就可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是……”
王秀兰舔了舔.唇,诱惑地说:“哪怕这样。”
谢澜之强忍着体内,药效带来的燥热与冲动,抬起大长腿,把王秀兰一脚踹开数米远。
“嘭——!”
王秀兰被一脚踹趴在地上,整个人都疼得蜷缩起来。
“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你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谢澜之转过身,脚步踉跄地往宿舍外走去。
“来人!”
男人愤怒的低吼声响起。
隔壁的阿木提冲出来:“澜哥!”
谢澜之气音不稳地说:“把里面的人给我绑了!你开车送我回家属院!”
*
秦姝吃完晚饭后,换了身单薄的睡裙,躺在床上翻阅一本武侠小说。
客厅外的房门传来声响,她以为是谢澜之回来了,脸上露出诧异与惊喜表情。
“嫂子!快开门!”
“澜哥!澜哥他出事了!”
卧室门口,传来阿木提的急切声音。
秦姝以最快的速度起身下地,打开房门,面无表情地问:“谢澜之出了什么事?!”
阿木提来不及解释,拉着秦姝的胳膊,把人带到院落的那辆部队车前。
车门刚拉开,秦姝就看到坐在后座上,衣裤几乎全褪,满身狼狈,自顾自解药性的谢澜之。
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清醒理性,被强烈的药效驱使,所作所为,都是下意识的行为。
阿木提把秦姝带到车前,就十分知趣的离开。
“阿姝,是你吗?”
坐在车内的谢澜之,嗅到秦姝身上的熟悉气息,摸索着来到车边,握着秦姝的手腕,把人半托半抱地带到车上。
“砰——!”
车门被用力关上。
秦姝受到惊吓的娇呼声被隔离。
谢澜之忍无可忍了,抱着坐在膝上的秦姝,声音发颤地问:“阿姝,帮帮我好吗?”
秦姝看他脸色阴沉至极的隐忍模样,就知道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她抬手擦了擦,谢澜之鬓角沁出的汗迹,凝着眉问:“是谁做的?”
声音娇软,却透着绵绵杀意。
秦姝不敢低头去看,狼藉之地,生怕自己会夺门而逃。
这个时候,她不可能把谢澜之一个人留在车内。
谢澜之透过迷离黑眸,模模糊糊看到秦姝眼底暗藏的杀戮狠戾之色,以为她在害怕。
他拍着秦姝的后背,哑声道:“阿姝,不要怕。”
秦姝也不全都是怕,更多的是愤怒涌上头。
她知道谢澜之的药效在和意识作斗争,处于半理性的状态。
秦姝红唇轻抿,声音发软地提醒:“……孩子四个月了。”
谢澜之不见底的黑沉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秦姝,什么都听不到了。
孩子?
什么孩子?
秦姝又乖又软的样子。
几乎轻易就夺走了,谢澜之仅剩的冷静。
他似是忍无可忍,仰头凑近秦姝的耳边,声音很轻的说了几句话。
低磁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令秦姝浑身僵硬,眨巴着受惊的眼眸,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久,她点了点头,声音轻不可闻:“嗯——”
秦姝张开双臂,安抚性地抱住,急需安慰的谢澜之。
她主动吻了,眼眸半阖,一动不动的男人。
随即,秦姝从一旁,拿起价值不菲的真皮,看起来很结实的腰带。
没过